“什么主题？”

“春晚是什么？”

“春晚就是春晚啊。”

童书文莫名其妙：“你要说地方小春晚嘛，那就是本洲的新年娱乐；你要说蓝星大春晚，那就是蓝星时长最久规模最大明星最多的综合性文艺晚会……”

“你是站在导演角度来看。”

林渊笑了笑，他为了搞好秦洲的春晚，在系统那定制了无数春晚相关作品，其中就有数个天朝春晚的宣传片，这些宣传片有好有坏，林渊打算用口碑最好的那个作为秦洲春晚的宣传片，这个宣传片的名字就叫做《春晚是什么》。

“你有想法？”

“我先做文案。”

这个宣传片一共就几分钟，所谓文案当然也可以在几分钟内完成，写完给童书文一看，童书文顿时露出了笑容：“我发现我这个导演还真是可有可无啊，导演席栓条狗都能赢。”

林渊：“……”

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客套一下，来个“童导说笑了”之类的场面话。

林渊直接沉默。

童书文就有些尬住了。

兄弟你这反应好像默认了一样，你好歹说句话啊。

嗯。

好在童书文也算是习惯了林渊的不按常理出牌，尬了几分钟便重新笑容满面：“拍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