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明：“……”

什么意思？

林渊问：“你家养狗吗？”

张秀明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我家养狗的……你怎么知道，你能和狗交流？”

林渊道：“我觉得能。”

张秀明茫然：你觉得？

林渊解释道：“你衣服上沾了几根狗毛。”

张秀明：“……”

很特别的年轻人。

他在心里评价了一句，然后言归正传道：“关于《忠犬八公》，我准备写一份人物小纪，羡鱼老师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

林渊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张秀明几乎是本能道：“我喜欢我老婆那样的。”

林渊道：“嫂子是演员吗？”

张秀明失笑：“原来是问女主角啊，没想到羡鱼老师会问我的意思，依我看，周雪就不错。”

林渊点头：“那就她了。”

林渊记得周雪，这是《调音师》的反派女一号，妥妥的蛇蝎美人，不过那不代表周雪只会演那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