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水今天还没真正进山村里面，能吃一顿外卖不容易，等了小半天都没等到外卖小哥回应她，夏如水有点着急了。

“喂？小哥？你在听吗？信号不好吗？”

姜行止被这个信号不好刺激到了，她不打哑谜了，想直接跟夏如水解释清楚。

她清了清嗓子，用自觉最温柔的声音柔和地道：“水水，我不是外卖，我是姜”

“嘟嘟嘟”夏如水冷酷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姜行止：“”

助理：“”

姜行止深吸一口气，她不能放过这个唯一能联系到夏如水的机会，冷声吩咐助理，“再打！”

刚才和夏如水说话就轻声细语，换了个人就冷面阎罗，一冷一热的转换让助理愣了一下。

“愣着干什么！再打！”姜行止的语气严厉又急躁。

助理抖了抖手，不甚灵敏地拨通了夏如水的电话。

姜行止：“”她觉得，她需要换一个助理了。

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助理，“刚用这个电话打过，你觉得夏如水还会接吗？”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您稍后再拨”

助理心里嘤嘤婴地去找秘书室的小姑娘们接手机，拿上来十几台，夏如水同一个都没接。

这些电话号码和他的老板一样，通通都被归类到黑名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