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每一个都很漂亮，但青涩稚嫩的脸庞没什么区别。

韩为停顿片刻，开口道：“去年大家都知道，有不少偶像翻车塌房了，所以我喜欢女练习生就是这个原因。”

“哈哈~”

“喔~~~”

练习生哄笑一声，但韩为没笑。

“所以今年选秀节目可以如期举行，你们练习生和粉丝观众一样，没有太深的感受。可是背后包括我，包括奇异果和星空视频，包括很多偶像经纪公司，我们都做了多少努力，没有人知道。”

大家都有些沉重了，静静听着。109个练习生却鸦雀无声。

韩为停顿一下，继续开口：“我始终觉得或许有高尚的职业，但没有低级的。可是在娱乐圈这个鄙视链是存在的。演员，歌手，以及偶像歌手。你们最清楚，你们心里知道。只是没谁公开说出来。”

镜头扫向每个练习生，她们都抿起嘴角沉默，显然也认同。

韩为询问：“有没有谁想过一个问题？”

韩为开口：“都是艺人，不管演员，相声小品，还是综艺或者歌手，大家都是艺人。为什么偶像会被轻视？不管是圈内还是圈外的粉丝公众，提到偶像歌手，就是小鲜肉，就是什么没有实力空有流量，卖唱卖跳，演戏却不行还硬往上上？”

练习生沉默。

韩为示意：“我身边遇到很多对偶像艺人不了解的，我也会和他们解释。我说你们想过没有？偶像其实很辛苦的。两年，三年，甚至五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辛苦挥汗如雨练习唱歌跳舞，练习形体。甚至或许艺校大学生也就四年而已，然后就开始拍戏了。甚至都不用四年，三年就可以实习。”

指着所有人：“你们付出的辛苦不比谁少，可是你们获得的认可，却始终不如其他职业，为什么？占据流量资源，还是名气和实力不相符？还是总去做和自己不相关的工作，比如不唱跳去演戏，比如不唱跳去拍综艺？”

镜头依旧扫向练习生，很多都低头。

余漱妡偷偷询问宋小堂：“好沉重啊？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