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肖凯点头。
一个住院总而已,见面能认识就不错了,要说有什么深刻的印象那就比较扯淡。
“前段时间丁总被打了,闹的不亦乐乎。”冀主任道。
“为什么?”
“我听说,听说啊。”冀主任一脸笑嘻嘻的表情,把杯中酒干掉,开始八卦,“说是有一天丁总接了个患者,要取前列腺液。”
“取完之后也就完事了,丁总也没在意。但过了几天,患者又来找丁总,和他语重心长的聊了很久,就说自己的前列腺一直都不好。”
“哦。”肖凯的眼睛渐渐的眯起来。
他似乎已经猜到了点什么。
“又取了一次前列腺液送去做检查,没想到过了不到一周,晚上8点多的时候那个患者直接跑到住院部去找丁总。”
“还是要取前列腺液?”肖凯笑着问道。
类似的事情在很多年前就发生过,当时大家把它当笑话说了好久。
“嗯。”冀主任笑道,“再怎么迟钝这时候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别说泌尿外科那群老流氓。”
老流氓,肖凯一下子想起老流氓周从文。
不管是比手术还是比这些,都没人能超过周从文周教授的,他可以说是全身上下毫无破绽。
“后来呢。”
“丁总知道自己碰到变态了,当场拒绝了对方的要求。我就琢磨,这事儿没多有意思啊。”冀主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