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重回年少时,像是医学院的学生一样专心致志的练习。
……
……
张友苦恼的坐在桌边,怔怔看着磨钻。
“你每天跟魔障了一样,琢磨什么呢。”张友的爱人问道。
“手术训练。”张友叹了一口气。
“你还没练够?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天天就跟疯了一样长在手术室里。每天吃饭都要我去送,根本不着家,我还以为你跟哪个小护士好上了。”张友的爱人笑着说起从前的往事。
“瞎想。”张友心不在焉的低声斥道。
他脑海里都是磨钻和破碎的鸡蛋。
“都多大岁数了,还做手术训练。你手术不是说全省第一了么,怎么?想去帝都?折腾个什么劲儿,老老实实干几年就该二线喽。”张友的爱人笑道。
“唉,你不懂。”张友摇了摇头。
“我当然不懂,可是老张你看看你现在,回家就磨鸡蛋。你这不是用石头砸鸡蛋么,哪有只砸碎鸡蛋壳,里面的那层膜却不破的道理。”张友的爱人说道。
要不是张友亲眼目睹周从文磨出来一个完整的鸡蛋,他早就放弃了,认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周从文手里简简单单的操作,自己怎么就做不到呢?张友看着磨钻有些绝望。
这些天,他用了至少2000枚鸡蛋,可是最多只能磨掉一点点鸡蛋壳,剩下的……完全做不到。
这还只是磨鸡蛋,还没进展到切开内膜,用手术针线进行缝合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