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在做什么?”周从文问道。
他对车一点兴趣都没有,柳小别说完就忘了一个干净。
“我做什么跟你说你也听不懂,先看一眼车,还给你配了一个司机。”
“司机……”
“当然,咱这种有钱人哪有自己开车的道理。以后你要是经常跑省城的话司机是必须的,要不然做完手术还要自己开车回来,累不累。再说,现在车匪路霸还不少,万一遇到呢。”
车匪路霸,这个词周从文感觉有些陌生。上个世纪末的时候车匪路霸到处都是,以至于跑长途的大车司机随身带着各种防身的武器。
2002年到底还有没有,周从文记忆不是很深刻了,完全没有印象。
柳小别一个海归竟然比自己熟,真是……到哪说理去。
两人一边下楼,周从文一边问道,“最近在做什么?”
“在美国开了账户,转了一笔钱过去。就是跨洋的信号太差,需要中转,有点麻烦。”柳小别很随意地说道,“国内这面我最近要去一次香江。”
“辛苦。”
“做人不能这么江湖,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辛苦?”柳小别鄙夷的问道。
周从文觉得这姑娘根本不会好好说话,自己就是客气一下,她也要怼自己两句。
有病。
得治。
出了住院部,一台黑漆漆的车停在门口,驾驶位外站着一个剃着平头的男人,三十岁左右,双脚与肩同宽,双手背在身后。
那男人给周从文一种森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