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央立马入宫接了慕欢出门,在马车上便换好了妆容。
待出了郊外,行至二三里,骏马换成骡子,背负杂草几堆,晃悠着进了城门。
彼时琛尔木揽着貌美的花魁入了帘帐,春风一度不过瘾,散漫披着外衫再去打牙祭。
见外阁有风趣的小娘子伢伢作唱,他干脆下了大厅看了起来。恰好遇到两个莽汉横冲直撞,他们撞到琛尔木一行人时跌了一跤便恶人先告状。
“走路不长眼,堵在这里干嘛?”
“你这恶民敢冒犯我家殿下,还不赶紧跪地求饶,小心狗命不保!”
琛尔木的随从言行趾高气昂,他怒狠地朝两人斥责。
见两人目蒙着,还茫然问哪家殿下,气的琛尔木站了出来,“连本殿都不识得□□子民不过如此。”
这话一出,顿时上升到国家阶级矛盾。
慕欢和裴央相视一笑,面上飞快地作出相应的表情。
“原来是那个啥被俘获的皇子啊!”
慕欢惊呼,“兄长”裴央连忙阻拦她,捂住她的嘴,“话不能这样说!”
“没脑子”的慕欢怒瞪“兄长”一眼,呸呸两声,将“兄长”的手推开。
“哥,凭啥不能说,这皇子在市景之地站着不就是让人说的吗?看他这幅浪迹的模样,我早就想说他了!”
琛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