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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是满堂哄然大笑起来。

在所有人看来,史大器这种说法,简直就是疯了。

假如有人把猪羊当兄弟,且为别人吃了猪羊而生气,那可不就是疯了?

史大器看着满堂哄笑的人,突然才恍然大悟,自己与他们,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不是一路人。

冲着崔晋拱了拱手,史大器在外人眼中,颇为狼狈的离开了营帐。

崔晋没有阻止。

他只是联军的发起人,还不是联军盟主。

但是他身边的一个副将,却悄然离开。

出了大帐,冷风一吹。

史大器这才想起来,自己都做了什么。

一下子,冷汗就布满了全身。

然后慌慌张张的跑回安营之地。

营地之内,一片空荡荡的,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四周一望,周围一片安静,来自不同地方的义军,还是依旧如故。

有的在操练,有的在喝酒吃肉,也有的在相互打骂,与最初没有区别。

此时,史大器方才想起了封林晩所说的接应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