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张望不满的看了一眼,不紧不慢地叫道。
心中却在摇头。
这些小吏果然不成体统,不知礼义。
难怪国家要用读书人治理天下。
岂不闻养气之要,在于泰山崩眼前而面不改色?
区区黑炭头,莫非互相之间又打架斗殴,死人了?
所谓的黑炭头,自然指的是挖煤的矿工了。
梧山县多煤矿,除了那个里华瑟尔人开的大矿之外,还有诸多私矿,小矿。
许多时候,许多矿老板为了抢地盘,抢矿脉,经常组织矿工械斗。
甚至有着一次出动数千人,死亡数百的,都不是没有发生过。
只是,矿工不属于士农工商,朝廷也管不到。
死的再多,和官府又有什么关系呢?
顶多闹的太凶,把矿主叫过来敲打一番便是了!
捕头越发焦急,喘息了一会儿,勉强道:“那些黑炭头杀了番人。他们把奥尔先生,和他的保镖们全都杀死了!”
“什么……”
这县令闻言,也不再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