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他是虎玩意儿,虎玩意儿哪能整的过两脚直立兽。”
伍北伸了个懒腰感慨:“甭管咋滴吧,只要能保豆子平安,其他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计。”
“得了,静观其变吧,我开车去,完事咱俩找地方吃口手擀面,这两天我都没正经吃过一顿饭。”
姜一铭掏出车钥匙,朝不远处的停车方向走去。
“伍北先生是么?你好,我姓罗,跟罗天、罗睺一个罗,刚刚从上京过来,有几句话想跟你聊聊,不知道方便与否?”
他前脚刚走,一个短发方脸的男人便像个幽灵似的突然从树下的阴影处走出来,径直挡在伍北的前方。
“嗯?”
伍北上下扫量对方,此人大概四十来岁上下,穿件单薄的黑色运动装,腰杆挺的笔直,一看就知道不是个一般人物,要知道此刻已经进入深冬季节,青市夜间的温度几乎在零下,最关键的是以伍北的能耐,居然一直都没觉察到对方近在咫尺。
“我们好像没什么必须聊的理由吧?”
伍北警惕的后退两步,一只手攥成拳头,随时准备应战。
“我刚刚说过,我和罗天、罗睺一个罗,最近罗睺学业有成,已经在家里的安排下进入基层连队实践,只不过他的性格还是太过毛躁,因为不服管教和脾气太臭,连续跟多人发出冲突,目前在被关禁闭,而更不幸的是一个被他踢了两脚的同年兵伤到了内脏,随时都有可能损命,这件事情目前知道的人不多,如果传入他父亲的耳中,你应该能想到罗睺将要面临什么遭遇吧?”
男人很平静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