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旁观着的徐三头一次帮腔:“妈,二哥成分不好,以后我还想去城里呢……”

徐二婶见情况不对,赶紧抓住了徐奶奶:“妈!你看看咱们家乖宝,老二也等着你呢。”

徐奶奶没吭声,屋内一片宁静。

有时候不说话,也是一种表态。

徐二婶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可低下头,眼睛里已经尽是算计。

当初讨她过门的彩礼不少是抽的老大家的嫁妆,上回徐二和她说了,他去拿钱的时候瞧见徐奶奶还有不少的钱。

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摇动。

外头传来自行车铃的清脆响声,一下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徐家人顺着往窗外看,便看到骑着自行车嚣张驶来,连减速都不带减速的宁振涛。

徐家住的这套房子距离路很近,隔着窗正好能看到宁振涛激动的表情,而那铃声随着靠近,就显得分外刺耳。

自行车没停留,宁振涛也没回头,看他一路疾驰离开,徐家人的脸色便更糟糕了。

还有什么比自家人过得糟心,仇家却过得好更让人讨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