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昭只是一瞬间就将这里面的关系等想清楚了,“安阳果然有高人!”
但袁昭不想就此服输,“北辰玉卿,你只是一个臣下之臣,有何资格对陛下指手画脚,见到陛下为何不上前拜见。”
北辰玉卿冷笑一声,“如果你们对安阳秋毫无犯,我当然要上前拜见;但你们却侵略安阳,我们就是敌对双方!况且胜者为王败者寇,现在你们需要自缚双手,随我去安阳拜访贤王。”
“贤王?”袁昭眼神一愣,敏锐的抓住了这个词语。
北辰玉卿昂首挺胸:“地方割据、民不聊生,为了拯救天万民、也为了维护大夏国,李公子自封为王,号贤王。”
袁昭上前一步,语气铿锵有力:“是谁允许李贤称王的?可有给陛下上书?”
北辰玉卿笑了:“三个皇子,三个皇帝,我们不知道给谁上书。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当此多事之秋,只能快刀斩乱麻。如有僭越,等大夏国平定(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贤王自然会负荆请罪。现在吗,为了天下大夏国、为了万民,还请陛下返回帝都、坐镇中央。”
“我要是不呢!”皇帝陛下也开口了,一直不开口,都要被当成木偶了。
北辰玉卿一挥手,后方十几个金丹期高手齐声怒吼:“为大夏国和万民生计,请陛下回武阳城,坐镇中央!”
刚刚登基的夏殊面色铁青,袁昭面色森白,月清风面色凝重。
周围跟在皇帝身边的一些官员也都面色各异;谁都明白,返回武阳城后,就是笼中鸟,还是随时有可能毙命的那种。安阳这里说的好听,却是在将皇帝赶回天牢中,这天牢固若金汤、还不在安阳手中——也就是说,如果以后皇帝有意外,安阳没有一点责任!
沉默中,有一个比较耿直的官员站了出来,怒气冲冲的指着北辰玉卿的鼻子说道:“北辰玉卿,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形式?现在陛下回武阳城,只能成为笼中鸟,对国家毫无用处!”
北辰玉卿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既然登基继承皇位,就不能退缩、不能胆小怕事!想要让别人尊重,想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帝王,就必须做出表率,回归武阳城。至于你。”
北辰玉卿看着这个敢跳出来炸刺的官员,“至于你,我怀疑你是奸细,这次进攻定山城的事情是你指使的吧。来人,将这官员带走,慢慢审查。”
这人直接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这北辰玉卿看上去风度翩翩,却如此不讲道理;眼看着两个金丹期高手走来,这人终于慌了,“不是我,不是我!这次事情完全是袁昭指使的。”
北辰玉卿“大怒”,“你撒谎,袁昭和贤王是从小耍到大的好朋友,袁昭肯定不会出这样的主意。你这样胡乱指使别人,更加可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