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故意刁难嘛,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出这招,真是让人百爪抓心,心痒难忍,陈三郎脑海立刻高速运转,仔细思量起来,不多久,灵光一闪,想到了关键,不禁干咳一声,站起来:“是相公鲁莽心急了,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无诗?”
说着,走回来倒杯酒,一饮而尽,一拍手:“有了。”
转身坐到床边去,抱着许珺,轻声吟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听着这四句,许珺身子一下子便酥软,如痴如醉,连陈三郎什么时候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了都不知道,当觉得身上一凉,这才醒过神来,赶紧娇羞地躲进被窝里,低声叫道:“三郎,先把灯熄了。”
陈三郎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五下把身上的衣衫除掉,钻进被里头,一把温玉满怀,凑到玉人儿耳边吹口气,说道:“吹什么灯?黑灯瞎火的,如何能看得真切……”
被他这么一抱,一吹,许珺浑身都软下来,丝毫生不出半点推却,反而手脚缠绕上来,生涩地开始逢迎。
芙蓉帐暖,木床咿呀,一摇一晃,自有动人的韵律生成。桌子那边,红烛燃烧,一滴滴烛泪流淌而下,却有着欢喜的声音伴随。
不知过了多久,木床韵律开始停息,只剩下微微的喘,息声。
陈三郎双手枕头,闭着眼睛,感到余味无穷。
下一刻,那具弹力惊人的身子又缠了上来,一把娇羞的声音在耳边说道:“三郎,人家还要……”
此时此刻,伊人之命,哪能不从?
陈三郎当即重振雄风,再赴温柔乡。
又一番鏖战,汗水淋漓。
陈三郎想着,这下总可以了吧,但稍作休息,许珺又贴了上来,纤手在不断抚弄着某处……
“这是什么节奏?”
陈三郎大感惊诧,一般而言,初经人事,身子总会分外娇弱些,一度风雨,便会禁受不住,哪里会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