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金鱼胡同。

《我能说》就在这里拍摄。

当然，现在的取景地是西山……

镜头对准李明启，她坐在山腰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妈妈，你让我到死都要瞒着，我做好承诺，但是现在我不想履行了。妈妈，你为什么要觉得丢人，畏畏缩缩地瞒着。我的父母兄弟姐妹都抛弃了我，我怎么能挺起胸膛做人？”

李明启饰演的罗玉最大愿望其实是自己的母亲在临死前拉住她的手说一句：“我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

但是事与愿违，她的母亲反而觉得很丢人，叫她死了都不要告诉别人自己的经历……

整个剧组都沉默了……

这段台词太让人痛心——你说慰安妇有什么错？

她们被抓走，被日军当成奴隶，发泄兽欲……

临了了，还要被自己家人嫌弃！

“咔……”

导演喊完咔，立刻有工作人员走过去搀扶起李奶奶，糖糖也走过去：“李老师，要咱们歇一会？”

李明启摆了摆手：“没事，我还能再来一遍！”

导演翟义祥走过去建议道：“李老师，你说这段的时候，最好不要带上哭腔，云淡风轻的就好，你越是平常，观众越是揪心！”

“……行，那我再来一遍……”

李明启想了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