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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上次瓣膜肿瘤的手术一样,郑老板预备了深低温停循环手术方式,但却没用。

而这次,他竟然要带线操作,就为了术中支架少几个毫米的间隙。

这种对精准度的要求,意味着患者病情极重,手术要很精密,术中的容错率极低。

要是这样的话,自己的水平能不能够?

一瞬间,老贺就开始纠结起来。

“我问了云哥儿,说是三根头臂动脉都撕开了,老重了!”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你那面怎么做?”

“唉,说是要深低温停循环做。”

“我一猜就是这样,要不带你个麻醉师去国王医院干啥!”教授道。

这话说的……

老贺也很是无语。

不过的确是这样,老贺也知道国王医院的体外循环水平肯定不弱。郑老板点名要自己去,不是因为那面的麻醉师、体外循环师做不下来,而是需要一种默契的配合。

手术巨大,穿着铅衣在手术室里,即便坐几个小时都精疲力竭。何况容错率很低,或许根本不允许有任何失误。

自己要小心点,老贺告诫自己。

他不再和鲁道夫·瓦格纳教授闲聊,独自坐在最后排,闭上眼睛回忆有关于深低温停循环的一切技术要领。

怎么配合才能让郑老板舒服,不影响手术的进程,老贺一点点重新捋清楚。

到了帝都国际机场,开始候机、登机,一行人都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