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简直太阴暗、太可怕了。
很难得的,苏云安静下来。
“郑仁,骨髓滑嫩,有香草香味,也不腻,你尝尝。”谢伊人似乎完全没听到郑仁和苏云在说什么,帮郑仁切了一段牛骨髓,用叉子叉住,放到郑仁嘴边。
要是往日,这种撒狗粮的举动,会引来苏云的嘲讽。可是今儿,苏云笑吟吟的看着郑仁。
止血钳子钳夹的组织,老板要怎么能吃进去呢?这是一个问题。
郑仁似乎完全忘记了之前和苏云说的话,笑眯眯的把牛骨髓吃进去,仔细品味。
“普罗旺斯风味,说白了就是大蒜的味道,老板你觉得好吃么?”苏云问到,“叫普罗旺斯风味,显得逼格十足。但要是说大蒜味的牛骨髓,估计价钱得降下来十倍。”
“还好,有点蒜味,解腻。”
“老板,俺们那旮沓也很少吃普罗旺斯风味。有黄油,什么都能吃。”鲁道夫·瓦格纳教授道。
“富贵儿啊,据说黄油最开始是古代西方人用来涂抹在脸上的面霜,有这事儿么?”苏云问到。
放松下来,各种古怪的想法分沓而至。
在夕阳、红墙外,一组人马安安静静的吃饭,没人愿意去想抱着那面自动出院的孩子,到另外一家医院讹钱的护士。
也没人愿意去想,因为微笑,被患者家属用病历本扇脸的导诊小护士。
说点乱七八糟的,做下来喝着酒,吹着牛。
这样,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