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雯也笑:“而其他渠道的人对你了解就太少了,最多一两点,人设不清晰不独特的话,就很容易淹没在各种层出不穷的人物中,所以必须要有自己的特点。”
万长生点头:“好,我懂了。”
杜雯满意:“说完这个就是今天这关大妈的事情,她跟席大妈不同,这是希望你能担起社会责任,简单点说就是当文艺干部,这也是曾经我想给你设计的路线,可你心里是有杆秤的,对吧?”
万长生的心里,就是坐在这火热的炉子边,喝了冰镇酸梅汤的感受。
几乎从来没人跟他谈论过这些。
如果有父亲,可能父亲应该担起这个责任来,给儿子教诲做人做事的道理。
可惜没有。
妈妈和欢欢从来不会跟万长生讨论这。
爷爷老了,思想也僵化了,只能满怀期待的看着孙儿长大。
只能叮嘱孙儿看书里面那些大道理,寻觅证实哪些道理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离开观音庙,万长生就不再是那个万家生佛的少爷,他其实也在不断尝试,探索。
只是不知怎么就领导起这么大的团队,习惯性的就要摆出庙守的淡定从容。
才能让追随者笃信。
可他实际上也才二十一岁啊。
也想有个人跟自己商商量量,知根知底的放松下。
起码是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