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年吓一跳,赶忙拉住他道:“儿子这干啥?”

杨叔宝现在面对冲突习惯性下狠手,不过他没有动用精灵奥术,这已经算是下手轻了。

他对老爹说道:“没事,爸,他就是晕过去了,一会就能醒过来。”

这是警告对方最好的办法,他要是打在脸上抽在身上,那会留下伤痕,对方要是老油子可以去鉴伤,那样杨叔宝要付刑事责任。

颈动脉窦性昏阙就好办了,人醒过来后没什么事,什么伤情都鉴定不出来。

看到老大被人一巴掌撂翻,跟在后面的两个青年麻爪了,一个赶紧去搀扶老大,一个头铁冲上来对杨叔宝挥拳叫道:“草你……”

杨叔宝往前一步迈出抬手如铁钳掐住这青年的脖子,他凑上去在青年耳畔低声笑道:“我踏马混非洲的,杀过人的,不是逗你玩,赶紧让你们当家的出来,否则你死了你爹娘老婆不知道谁能养哦。”

青年是普通小混混,他顶多是盲流,都算不上流氓。

后面大光、杨叔宝四叔等人带人赶来,好几辆车开到门口哗啦啦涌进来,院子里顿时乱了套。

一个服务员看情况不妙赶紧跑进屋里去找人,随后一个油光满面的高胖子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他手里掐着一串佛珠,出门就问道:“谁惹事?”

杨叔宝指着他问道:“今天你们从老杨屯偷的一条老黄狗,在哪里?爸,给他看老黄的照片。”

旁边看热闹的服务员里有混不吝地笑道:“哎,乖儿子,我这里没有照片呀。”

一群人哄笑,掐着佛珠的宋锤子笑的最欢。

杨叔宝也笑,他笑着向服务走去说道:“你真尿性啊。”

服务员是中年人,耷拉着眼不屑地说道:“咋地,你有种也把我打晕,我告你倾家荡产!”

杨叔宝驱动魔力池弹手对他施展迷魂术,接着说道:“你今天除非拿刀来捅死我,否则我以后肯定会摸黑揍你,碰你一次打晕你一次,看你到时候没有证据怎么来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