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非法砍伐的政策和力度,一直没有变化。这次的事,是个意外。”
“一直没有变化?”索马雷问道,“所以说,你的人,一直在为申请采伐许可证,设立另外的门槛,索要额外的费用?”
“这样的事情,只是个例,已经在内部调查过了……”伍兹心里发苦,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避免得了?
这个出头鸟不好当,但谁让导火索出现在他这里?
索马雷知道怪不得他,他了解的信息比他们都要多。他再次问道:“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闹出命案来?”
伍兹叫冤了:“案件还在调查,这件事的背后必定不简单。说是因为一张采伐许可证引发仇杀,那怎么可能?修斯特和那个企业主有过交往,在他们家发现了修斯特的指纹,这可以理解。但修斯特怎么可能因为收了他的钱、没有办成事情、受到了威胁就准备杀了他?”
索马雷盯着他:“怎么可能?这些话,现在站在大街上的人可不会相信!”
他转头看着另外一位大人物:“你那边还没有进展?”
“如果不是修斯特,那手法就极其干净。而且,除了修斯特,也确实找不到别人有这样的动机。”
索马雷无奈地再次沉默下来。手法极其干净……所以说,顾松讲的可能是真的了?
他也没想到,这次准备对采伐许可证的颁发放宽限制,反而惹出了事情。
像这种会带来长期收益的许可牌照,在过往来说,都是颁发给亲善自己这一方的人。
有了顾松的警告,他也开始尝试对部分中立甚至偏反对的力量释放一些善意。
结果,自己这一方的人,因为提前送了钱反而丢掉了资格,却把这样的事情捅了出来。
捅出来的方式,是他被暗杀之后,家中亲属向媒体提供的一封提前准备好的遗书。
一切都很自然,似乎就是那位修斯特收了钱,没办成事之后,在他的威胁下怕事情败露铤而走险。
而那个企业主,似乎对修斯特很了解,知道自己可能处于危险之中,所以提前准备了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