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君如何,他只得奉陪。
因为早在数年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不是一句‘不熟’能解脱得了的。
上官天君的决定,直接关乎到他和他的子孙亲人的身家性命。
若是上官天君遭遇不测,他们大概率要为其陪葬。
他此刻恸哭,既为自己,也为上官家。
上官天君却是不为所动,反而道:
“秦皇乃是不世雄主,未来必定一统天下,我辅助他,是天命所归。
上官家等待了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一个终结天下纷争的人吗?”
“现在这个人出现了,我为何不去跟随他?”
“祖宗之法不足畏,时代已经变了,就让我来当这变法第一人!”
“大丈夫当建功立业,难道你们就愿意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每天醉生梦死,钻在钱眼里?
到临老了,才想到自己的这一辈子是这么的单调乏味!
我们上官家的人是钱的主人,不是钱的奴隶。
我们就该将这些钱花到有用的地方去!”
上官天君铿锵而言,此刻的他似乎投身于某种信念之中,浑身都绽放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光辉。
但这还不足以说服族堂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