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果然走上了高位,从东厂指挥使变成武道司司长。
看似只升了一级,但带来的改变却是天翻地覆的。
不过两个月过去,武道司却是毫无动作,即便是君子阁也有些内心松懈。
听说这位江司长身受重伤,至今未愈,恐怕现在不是在疗伤,就是在为如何掌控武道司而苦恼吧。
毕竟武道司明面上的实力组成没一个是和江平有关系的,江平又从武道司成立之日就请了个长假。
然后的然后。
夫子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笑吟吟的江平,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后不发一言,气息深沉的东,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他哪里是请假,分明是叫人去了。
不过他到现在都想不通,短短两个月,江平是如何汇聚这么多的高手。
要知道君子阁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是堂堂的赵国七宗之一。
即便此刻君子阁不在全盛状态,天柱山一战损失了一位大宗师和十数位高品宗师,还有部分讲师和先生在外游学。
但他们的常驻力量也有五位大宗师,数十位高品宗师,再加上他这位常年坐镇宗门的绝顶大宗师存在,不说无懈可击,也算得上固若金汤了。
但此刻在外面却驻守着十位以上的大宗师,外加上百高品宗师,还有成百上千的高品武者,低品宗师。
简直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夫子心中计量得失,最后无奈道:
“江大人,老夫只问一句话,君子阁若降,今后该如何自处?还请江大人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