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苍生不住摇头,声音越来越低,生机也缓缓流逝,直至他再无一丝生息。
即便是死,他也是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
那些被他伤害的师兄弟,那些无辜,他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曾留下。
陈苍生死了。
死的一点都不悲壮,一点都不伟大。
就同女人说的一样,他只是个可怜虫。
“奴家暖暖,阴癸一脉左护法,见过江监察。”
女人红唇轻启,皓齿如玉,无暇的脸蛋上写满了诱惑。
显然,她的武学应是走的媚功的路子,身体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诱惑力。
心志不坚之人,很容易就如同陈苍生一般,沦为她的裙下之臣,任其摆布。
江平却是撇了撇嘴,不屑道:
“呸,老女人!”
女人笑容一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像水波一样荡漾心弦:
“江公子,不知你是什么意思?”
江平啐了一口,一笔一笔算了起来道:
“本公子年方二八,你个八二的老女人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简直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