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贫僧为刚才的言语冒犯为江施主赔罪。”

“不用了。”

江平摇摇头,声音淡淡道:

“联盟大,居不易,想必里面规矩甚多。

江某闲云野鹤惯了,与其以后想着退出,不如现在就划清界限。

刚才是我冲动了,还以为终于找到了心中的梦想之所。

其实色空大师不必道歉,我之所以留下,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丐僧色空,虽为武道大宗师,却仍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你这身百衲衣恐怕穿了有二十年吧。

你的清贫我固然不太喜欢,心中却是佩服。

我们虽不能成为同道中人,以后还可以交个朋友。”

“非也非也。”

色空和尚一听自己评价在江平口中这么高,也是不甚欢喜,觉得遇到红尘一知己。

所以他的话更加浅白起来,将之前的顾虑说出,还多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便是如此,江施主心中杀欲太重,大长老们也是担心江施主年轻气盛,手段太过强硬。

到时候非但不能肃清联盟风气,反而平添恐惧,让大家闻联盟色变。

所以……只得委屈一下江施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