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过早饭才走的。”

江平拍了拍手掌,站起来,看向之前秦军驻扎的营地。

地上痕迹也被清扫得十分干净,说明秦军走得很从容,绝不是匆忙撤退。

所以说,他们一开始计划好今日退走?

可又为何逼着山上大宗师比剑?

正想着,一个大嗓门就传了过来:

“那个公输胜走了,我们还打不打啊?”

砰!

一柄双手阔剑重重落地,之前的百里大宗师双手杵剑,姿态雄武,睥睨四方。

“我看他们就是怕了!我早就说过,只要咱们一起上,什么大军不大军的,全都要变成软脚虾。

这不,见我们真敢下来,他们就一下子全都撤了。

白白在山上受了两天鸟气,一想起来就恼火!”

他手掌一用力,阔剑击地,就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响,地上裂纹以剑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直到数米之远。

“百里兄,稍安勿躁。”

中岳剑宗的白发老者丁一禅苦笑安慰道。

门下弟子连夜报告,说秦军有撤退迹象。

他本来还不相信,可初一破晓,秦军就陆续撤走,等到他们下山,秦军更是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