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听完了那段话之后,对面这个像雪一样随性,刀中意志却像鹤一样傲洁的齐人女子,不可能再随意的抛弃这场战斗。
她必定会留下。
赌上生死。
锵!!!
宫殿中的战斗,继续了。
十个回合之后,这座大殿里面的立柱被刀鞘斩断,墙壁被斧子粉碎,屋顶被无形的气劲撕开。
地上火焰与酒水的残光,被宫殿的残骸掩埋。
在战斗开始的时候面无表情,现在却大笑不断的伏邪浑,用一双小小的斧头扫清了他周围体型远比自己庞大的残骸,将那些碎片混杂着离体的气劲,铺天盖地的杀上另一个人。
在开始战斗的时候面带微笑,此时却冷若冰霜的公孙仪人,立手一刀,把那片如同帷幕的碎片大网,从中劈开。
他们在废墟中再次交锋。
伏邪浑的那一对斧头越来越简洁,劈杀出去,双斧轮转,再次劈杀出去。
从不同的角度轮转,绵延无止的劈杀。
‘招式的新意?都是狗屁。’
这样的念头如同雷雨中的火光一样,满盈在伏邪浑的脑海中。
野狼和飞鹰捕捉猎物的技巧,在那与人相比,显得十分短暂的生命里,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但却一直是最有效的方式。
那甚至也是在它们的血脉中延续了千百年的东西。
老调,单调,乃至粗疏,简陋,没有新意,没有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