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箭队及锦衣卫间杂其中,三千余人星罗棋布,间而不漏。
但在第四个人之后,几乎没有间隔,就有第五个人冲入外朝广场。
“报……”
“还报什么?”
曹正淳低沉缓慢的四个字,从三层石台之上漫开来,轻描淡写的压过第五个人肝胆欲裂的惊报,令整个广阔的外朝广场,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那人都已进来了。”
石台上下,所有人的目光一同投向南方。
嘭!!!
靠近奉天门的十几名甲士一同倒下。
一个浑身的色彩、气质、行走的方向都跟这里格格不入的人,踏过奉天门,面对着三千兵甲,背后还有数不胜数的散乱甲士追击而来。
众多将领一声令下,数千士卒齐步向前,位于最南方的一部分人,从方阵队列改成半月阵,最后聚拢在奉天门下,围向那孤身而来的闯入者。
地上一层薄薄的积水,被那些士兵的步伐扰动,无数错乱的涟漪向着奉天门下蔓延过去。
但是当持伞者一步踏入,一圈过于干净,透明的波纹,从他脚下绽放,立即扫开了所有的涟漪。
他身前身后的士兵们,没有一个能分清,那一圈波纹到底是气,还是水,或是光。
可波纹荡过之后,靠近他身边二十尺以内的所有士兵,全部脚下一软,跌倒在地。
他后方的人是错乱的跌倒,而在他前方的人,跌倒的过程中还侧向两边,为他避开了一条大路。
跌倒的士兵,浑身像是被抖散了精气神,连响亮一点的痛呼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