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此前与卡多守护者对阵了那么久时间，也并非是没有任何收获的。

从卡多守护者的身上，他同样看出了始祖的不少特征。

总体来说，便是根本的不同。

单纯论本身来说，始祖与神祇都是神圣，尽管晋升的方式有所不同，但无疑都很强大。

只是相对于神祇而言，始祖除了自身的力量之外，还拥有着世界所赋予的权柄。

例如银月始祖代表银月，太阳始祖代表太阳，古树之祖掌握自然更替……都是世界运转的一部分。

正是这部分世界所赋予的权柄，让他们的力量变得过于强大。

“我曾经听说，在遥远世界中有古老神圣，曾经夺取一个个世界，化身为世界意识，掌握世界的权柄之力……”

阴影之神开口说道：“以自身代替世界意识，等若直接夺取了一整个世界，自身便是世界的代表。”

“这种方式能够获得很强大的力量，但却也会容易出现问题……”

“我等神圣的意志虽然强大，但面对世界意识的侵蚀，短时间之内倒是还好，但若是时间长了，恐怕迟早有一天也会被同化掉。”

“过往的时候，有几位神圣也曾经尝试过这条道路，但最终还是失败了，自身都成了世界的一部分，不再有任何自我可言。”

自然之主也摇了摇头，否认了这条道路。

一旁，陈恒默默倾听着两位神祇的话语，此刻却不由心中一震。

他突然想到了诸王世界之中的场景。

在那个世界，他的分身镇压初始空间，时时刻刻受到初始空间的力量侵蚀，在某种程度上不就与阴影之神口中的情况类似么？

只不过他的分身实力不足，没法直接夺取世界意识，只能选择与世界意识结合，成为世界意识的代言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