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棠心里呵呵两声。被抱过去洗澡会演变成什么样,以为她是傻子不知道?
她闷闷地将脑袋埋进被窝:“我现在不想理你,除非你跟我道歉。”
裴洛卿:“嗯,对不起。”
毫无诚意,十分敷衍。
说完后裴洛卿便打开了灯,手里还握着一管熟悉的药膏,作势就要来掀被子。
夏星棠顿时警铃大作,她还记得上次裴洛卿用它给她擦药时,擦着擦着又将她折腾了半小时的事情。
“我不要!”
裴洛卿耐心哄:“这药对身体好,能保养的。”
夏星棠一本正经:“那你自己用去吧,你年纪大更需要。”
裴洛卿简直就要被这小祖宗给气笑了,涂个药都能被攻击年龄。但毕竟这事也是自己先过了头,直接没给夏星棠拒绝的机会,掀开被子按住人,快速打开了药膏的盖子。
夏星棠:……
夏星棠赌气般地背过身去,已经不想去纠结这个药膏为什么会出现在休息室里了。
毕竟刚刚就连闰滑的东西都一应俱全,她有充分的证据怀疑裴洛卿是蓄谋已久等待她这只傻兔子撞上来。
药膏是好闻的奶香味,却又夹杂着一股淡淡的中药香。清清凉凉的,使夏星棠身上的那些红印子得到了很好的缓解。
夏星棠被这么强行上药有些不耐烦和不服气,却途有一颗张牙舞爪的心,却没半点实际行动力,软趴趴的抓着被子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