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遇到了难处，师父这样做……”

经过没有继续说，她知道齐哀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后，选择了把是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这样无情地抛下身边人，去成就大道。终究是有些残忍。

蜀皓发现经过好像有些别的变化，却又不敢多问，于公于私这都是他的主人，岂能越界。

“你跟了我这么久，有没有看我找过师叔做交易？”

经过想到醉冥君说的话，她觉得自己的记忆留在那，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无从得知。

蜀皓面露难色：“……没有。”

这种隐秘的事，岂是自己这种小喽啰知道的？

经过放弃了追问，看见秦错失魂落魄地抱着扫把，可能是因为枝蔓的事在忧心。

秦错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小十四，你鬼门关走这么多次，有没有东西是你割舍不下的？”

“有吧。”

“是什么？”

秦错心里知道，多半是那只猫最让十四放不下，正如她放不下枝蔓。

经过没有正面回答，“有时候不知道怎么了，何时何地，何年何月就放在心里。”

她无法知道事情的开始，只知道一切的克制如果都没有用，那就尽可能解决目前的事，再考虑儿女情长。

秦错收起肆意玩笑的心态，语气带着惆怅：“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情不知所终，一往而殆（引用出自汤显祖《牡丹亭》），你现在倒是承认的干脆。”

她和枝蔓差不多已经一往而殆，现在确实是自己把事情弄得很糟糕，所以和寇自言的比较，显得尤为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