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刘胜之心里有数。却不再说,只是问起王凝之哪儿去了?
却是听说王凝之依旧每日躲在静室之中,诵经念咒,忏悔祈祷。
虽然刘胜之早有思想准备,但是却依旧微微叹息。
这段时间,经过刘胜之的治疗。他的病情就已经好多了。只是,顶上黑气却并没有散去多少。命火依旧黯淡!
刘胜之心中有了主意,却是摇头道:“子猷先生,看起来你的病好多了啊!”
“多亏刘先生手段高明!”王徽之就是大笑:“子敬的身体也好多了,最起码暂时却不咯血了。”
刘胜之微微叹息,却道:“惭愧,惭愧。我原本想着能够救你们,现在看来,你们病虽然好了。但是杀劫还在……”
“刘先生……”
“这几日没有去找杜远都功看过吧?我见你和子敬先生,唉……”
“这可如何是好?”王徽之心中就是一惊。
“离开会稽!”刘胜之图穷匕见。
“去哪里?”到现在这个时候,王徽之王献之两兄弟,对于刘胜之已经不是一般的相信了。
“江州!”刘胜之道:“贫道算出,你兄弟要到江州去,方才能够避难!”
“江州?”王献之有些惊疑不定:“我家在江州也有田产,当年我父亲也曾做过江州刺史!”
刘胜之虽然知道这一点,但是闻听这一段话,还是不得不感叹。
看看人家这琅邪王家,就知道什么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