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瘦了许多,除去手上的伤,还有什么?”辞柯忽然想起什么,睁眼松手,在叶犹清身上乱摸。
叶犹清被她一触碰,连忙躲闪开,摇头:“没什么了。这些也都是那日火中留下的,我摔进火海,正逢房梁落下,躲闪不及被砸了手掌。当时火势太大,即便是屏息也吸入了不少浓烟,落下病根,不过也就是常咳嗽,无甚大碍。”
辞柯眼圈又红了。
“这还叫无甚大碍么?”辞柯又气又急,拉着她衣袖,“你找大夫看过没有?”
“自然看了,不然你闻我身上,如今满是药草味,都是叫那些汤药给泡的。”叶犹清将自己衣袖铺在辞柯脸上,被辞柯用手拍开。
“所以是十里姐姐将你带走的么?”辞柯又问。
叶犹清颔首,轻描淡写地整理好衣袖:“是的,我体力不支,进去没一会儿便不省人事,一连昏睡三日才醒,同铁骑一同藏身于无人之境,待到大军撤去,才偷偷回到山寨养病。”
“故而你送来的信都是旁人代笔……”辞柯喃喃道。
“身子如今真的不碍事么?”辞柯担忧得紧,不由再次确定。
叶犹清见她秀眉一直不曾舒展,有意逗她开心,忽然弯腰将她双腿搂着,再直起身子时,便将人托举着抱了起来。
辞柯双腿盘在叶犹清腰侧,觉得这姿势有些羞人,脸色红了红,揪着叶犹清衣襟的细嫩五指微微用力。
“干什么。”她红唇微张。
“让你瞧瞧,真的不碍事。”叶犹清说着往前走,将人放在方桌空旷的一侧,凤目潋滟,“只是看着清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