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柯,你觉得我那日既然吻了你,还能当做没事人一样么?”叶犹清耐着性子道。
“可是我们……”
“我喜欢你,辞柯。”叶犹清轻轻说,她手慢慢往上,摸到辞柯的脖颈,抹平发丝的绒毛,看到辞柯因为这个动作而战栗,不由得将她抱紧了些。
“你觉得我吻过你之后,还会回京城,找个男人成家?”叶犹清笑了。
辞柯红着眼尾,后背被叶犹清的手臂撑着,左手捏着她衣襟,垂眸不语。
“你想听这句话是不是,想听我喜欢你。”叶犹清一语道破辞柯的意图,看着辞柯逐渐变得不自在,将脸扭向一边。
“真是我见过最别扭的人。”叶犹清无奈,指尖拨了拨她手里的糖人,“就和它一样。”
“谁让你一直不曾开口。”辞柯心虚道。
“好,我的错。”叶犹清说。
眼看着辞柯又抿了红唇,叶犹清连忙抬手:“好,我不道歉,这次要我怎么哄你?”
眼前的美人眼睛转了转,忽然将剩下的糖人咬了一半在嘴里,然后扶着叶犹清的肩膀,欺身凑近。
那张靡颜腻理的脸忽的放大在眼前,叶犹清刚才平静的心又被她搅得满是波纹,她呼吸一滞,贝齿去咬。
眼看唇瓣便要碰到一起,怀里的美人忽然化成一条滑腻的鲶鱼,呲溜一下从臂弯滑了出去,拎着裙摆开门跑掉。
独留叶犹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口中咬着一半的糖人,定了半晌,才无奈摇头,将糖人拿下来。
她抬头看向敞开的大门,和已经擦黑的房瓦树影,指尖摸了摸嘴唇,心痒的同时,不由轻笑。
不可否认,自打叶犹清来到古代,唯有在渭州的日子最为闲适自由,每日慢洋洋起床,同十里周鸿练武,用过午饭后出门闲逛,有时是同十里采买,有时同辞柯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