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犹清狐疑地抬眼,只见这里并不是一个屋子,而是个洞穴,一旁燃着烛火,凌乱扔着供人歇息的草垛。
而不远处嵌着个铁栅栏,形似监牢,将他们囚禁在里,栅栏外又有个铁门,防备极严。
叶犹清见状,抬手拔下头顶簪子,抵在那人咽喉上,低声道:“不许出声。”
那人又是连忙点头。
叶犹清这才将手松开,那人歪倒在一边,小声咳嗽了好一阵,才抬起头来,上下打量叶犹清。
“这是何处?”叶犹清又问。
“看不出么?”那人看着年迈,说话却不是那么苍老,应当四五十岁的年纪,他抬手指了指铁栅栏。
“你是何人?”叶犹清又问。
那人盘腿起身:“犯人。”
叶犹清闻言便拿起簪子,那人连忙摆手,边咳嗽边道:“小小年纪何必如此气性……”
叶犹清心里担忧,懒得多说,直接扯过他手臂,拉起衣袖,果不其然,熟悉的十字形又出现在眼前。
那人见她盯着刺青,便不再调笑,反而支起身子,沉了眼神。
“你是谁?”那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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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下了场小雨,总算将夏日的炎热压下去一些,白日没出太阳,可山寨却仍旧火热一片,栈桥一样的台阶被铺满了红布,每个木屋都挂了红灯笼,地上零星撒着鞭炮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