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娘。”她小声道。
“诶呦。”方才同辞柯在一起的年长些的女人随之走进,反手将门牢牢关好,“亏得卫衙内回回来都能闹出不小的动静,否则就方才这般响动,早不知惊来多少人。”
辞柯起身,低头看着软如烂泥的卫衙内,眼眸微眯。
“阿慕,他又对你动手了?”女人一眼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女子,连忙几步上前,大力将她托起,解开衣衫看去。
单薄的布料被拉开,辞柯动作一滞,只见女子原本应该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满是淤青和伤痕,其中一些明显是鞭痕,还有被烫伤的部位,简直触目惊心。
“容姐姐……”阿慕看着十分害怕,伸手将衣衫合拢,声音轻微,缩到角落。
“这些都是他干的?”辞柯声音柔滑,披风扫过地面,荡起灰尘。
“可不是!”被唤作容姐姐的女人朝着卫衙内啐了一口,将从怀里摸出个伤药来,放到阿慕手心,絮絮叨叨道,“这男人在我们楼里可是出了名的怪癖,姑娘们人人对他闻风丧胆,只要沾上了,必然落得一身伤,可叫人恨。除此之外,他也仗着权势,没少欺男霸女。”
“这不,阿慕刚被卖进来一年,最近才开始接客,因为生得乖巧,便被这男人盯上了,旁人也不叫,只可着她一人折磨,身子上不知落了多少伤。”
“我一开始还拦着点不让她露面,谁知道这男人仍不罢休,动不动便用权势压人,我们都是被卖来的,不听话便要挨打。”
“再这样下去怕是命都不保了,怪可怜的。”涂脂抹粉的女人红了眼眶,风风火火将阿慕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