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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子秋,当真不是个好相处的模样。

与此同时,内室的门关上,辞柯快步上前,周子秋见她毫发无伤,这才开口:“计划如何。”

辞柯忽然解开外衣,在内衫摸索了几下,随后用力撕扯,随着一块白布的掉落,几张包裹好的信纸掉在地上。

周子秋顿时收了笑意,低头捡起,细细阅读,读着读着,手掌开始颤抖。

“这是长兄的笔迹,辞柯,这是…… ”周子秋嘴唇翕动着,随后忍着泪花,继续往下看。

辞柯忽然半蹲下身,拿出其中一张信纸,指着上面的墨迹低声道:“这是我爹和嗣荣王当年通信的原件,被秦望模仿笔迹篡改,当成了通敌的一大罪证。”

周子秋似乎太过激动,几乎有些拿不稳纸张,还是辞柯将信纸接过,忍着嗓音颤抖,继续道:“我早便发现秦望不对劲,每隔几日就要在书房消失一阵子,便借着机会寻找,并破了机关,找到了密道下的暗室。”

周子秋深深呼吸,待气息平稳,才又开口:“我原以为乱党之案后,所有证据都被毁尸灭迹,这般重要的信纸为何却还留着,可是有诈?”

辞柯摇了摇头,声音更低了些:“暗室除了这几张信纸,还有一些地图和乱七八糟的纸张,那些纸张和这信中都提到了一样东西。”

“叫风华坠。”辞柯说。

“风华坠?”周子秋喃喃道,“那是何物?”

“这些信件只提到寥寥几句,并未细说,似乎是什么重要的信物,秦望留着这些信纸,就是为了从中寻找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