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觉得这兵该如何操练!”樊哙立即肃立抱拳问道。对上秦正规军和地方军完全是不同点的概念。
“练兵成阵之事,成并不精通,但可问过厩将。”行军布阵之事,昭娖虽然在会稽听陈缺说起过许多回,甚至还以沙盘为城石子为兵对战过。但这种事情昭娖并不太敢真的全包全揽,毕竟要真论实战,眼前的樊哙胜出她许多。
“不过成有一事相请!”说罢,昭娖双手拜下。
“我一个粗人可受不得先生如此大礼,有事先生只管说!”樊哙赶紧去扶她。
“成想入军一同作战!”
“啊?”
“听樊舍人说你想要入沛公军?”夜间昭娖斜躺在榻上,张良走进来。脸上没有了一贯有的温和笑意。
“是。”屋中一灯豆苗摇动,昭娖丢下手中的竹简道。
袖下的手攥紧,青色的血管从白皙的皮肤下凸暴出来。张良几步走到坐床前,双手扣住她的双肩,逼她看着自己。
“你知道军中不是可以儿戏视之的地方!”张良妍丽的凤眼中寒冽一片。手指陷进她肩部。
“两军对阵,戈戟相向,丝毫不慎便是丧命!你一女子去作甚!”后半句即使极力压低身量,但昭娖认能听见气流刮过牙齿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