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武。”昭娖笑道,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刘邦带出来的这帮子弟兵的赞美。这些士兵喝声中气十足,眼神坚毅。不是新进的新蛋子能做到的。

“这些想必定是血中浸过的吧?”昭娖笑问樊哙。

樊哙脸上的笑憨厚中有几分得意和自豪,“这些兵都是大兄带着从山里出来打沛县打方与这么一直打出来的。攻打城池从来就不在话下!”

昭娖脸上的笑意依旧,没有提一开始见到刘邦的时候,这只队伍低迷的士气。

“沛县的子弟兵勇武,若是配上军阵,想必必是猛虎添翼。”昭娖抄手转过眼继续去看那些操练的兵卒。

“军阵?”樊哙脸上的笑意有些凝固。

“两军对战布以军阵,以冲其型。”昭娖听出樊哙话语中的疑问,回过身略带惊讶“樊舍人不知?”

“知道!我樊哙虽然大老粗一个,不认的几个字,但也听过。可该怎么排,我樊哙就说不出个大概了。”

“攻陷方与,樊舍人可为我一说?”昭娖道。

“无他!拖耳!”樊哙笑道,脸上的乱虬陪着他的笑越显憨厚,“当初攻打方与,一批批弟兄轮番攻打,几回合不成,立即退下下一轮接着上!一日一日皆是如此!秦郡守军被扰的晚上都不敢好好睡觉!可是我们还精神有气力着呢!”

车轮战。

“樊舍人……请恕我昭成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昭娖回转过身来,声道。话语里竟然是透出一种不言苟笑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