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回房间照镜子,这一照之下差点把我吓死,这已经不是畸形可以形容的了,这个大浓妆,这眉毛粗的,这眼睛黑的,已经不是烟熏妆的范畴了,已经是熊猫的同类了,这个头发怎么还往上立着,怒发冲冠啊!这也就罢了,额头上那个黑是什么,不不不,不是一块污渍,就是用黑笔写了个大大的“黑”!
……莫非我离开人世太久,已经无法理解人类的审美了?
“那个,现在是几几年?”我一边拆着头顶箍得老高的头发,一边问了一句。
说话不过脑子这是个病,如果我扇自己几个耳光时光能倒流回五分钟之前,那我肯定会狠狠地扇自己,尼玛这不是故意给人家设疑点么!
女执事很有素质,她毫无停顿地回答了我的问题,我的自责心理立刻平息。
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嘛,没有穿越到神奇的世界。
洗了好几遍终于把脸上的化妆品洗干净了,只有额头上写的“黑”字怎么都搓不干净,我对着镜子仔细看了很久,还是不能确定这玩意儿是不是文上去的,只好把刘海放下来挡住它。女执事说我等会儿得去上学,日本的学校对学生外貌要求多严格我不太清楚,按照天朝的规矩,初中生都是不能披着头发的。
我只好扎了个马尾。
女执事端上准备好的早餐,这会儿看着我的脸不皱眉也不摇头了,只是催我快点吃饭。终于到一个地方不用自己变煎饼果子了,目测这家人也是有什么“法国顶级厨师”做私厨,尽管不是豆浆油条豆腐脑的中餐,我还是吃得很开心,流星街都去过了,垃圾都捡过了,只要不是太难以下咽的东西,我都能吃得下。
比较好的一点是这个女孩似乎只有一个人住个大屋子,饭桌上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甚至没有父母,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