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佐藤不断否认自己的配球,自作主张提前暴露还在开发中的滑球,甚至到最后还利用教练将自己赶下球场。

这是御幸加入江户川青少棒队后第一次没有在球场上呆到比赛的最后一秒。而这也是御幸国二最后的夏天,难道这个夏天也要仅仅止步于西东京地区选拔赛吗?

只是身体和语言上的欺凌,御幸可以不以为意。但当欺凌升级到让御幸无法上场打球的时候,御幸无法再淡然相对。

然而他又能怎么办?

打败他们?个子不占优势。也没有能够作为后盾的小群体。

用胜利证明自己?很明显,教练和队友根本不在意胜利与否。

一直靠实力为自己说话的御幸第一次在人际交往的问题之外感觉到了无措。如果实力都无法让自己获得留在球场上的机会,那御幸还能够怎么办?依靠语言吗?

“荣酱,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一个少女关切的声音。

御幸回过神,看向眼前两个面露关怀的少年少女,猜想这就是泽村经常念叨的“若菜”和“阿信”了。他摇摇头,“不是说要投球吗?来投球吧。”

就算只有一秒,御幸只想在这刻拥有那一颗小球。这样,才能让现在的自己感到心安。

泽村的身体素质明显改进了不少。御幸看着自己按照标准四缝线握法投出的直球,欣慰地发现球速和准确度上涨不少。

御幸忘我地继续投了十多球。

投手都是些自我中心的顽固的家伙。明明我的配球可以获得胜利。明明不会失去那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