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衍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说有，可不知为何他怕看到卢莫难过的神情，也出于怕万一真的错过了这世界上唯一不计回报只想自己好的人，想到这里唐衍拿过卢莫手中的笔，抽出一张新纸按照卢莫画的唐门弟子的模样又画了一个，接着就在唐门弟子的两眼处画出两行眼泪，也是把画转过去推到卢莫面前。

「没有。」

唐衍知道自己现在很恶心卢莫对自己的亲近行为，他自己消化了很久那也不过是他之前没有接触过同性之爱，何止是爱，唐衍连友情都没感受过，凡是想要靠近他的全都被他一一推开，而他唯一感受过的亲情还是在师父临死的那时候。

唐衍不想继续掩饰，就算很久之后他想通了依然没法接受男人的感情时他也想有卢莫这个朋友，卢莫还真的是迄今为止持续死皮赖脸为了接近他的人，虽然认识仅仅只有几天，他却感受得到卢莫的热情。

听到唐衍说没有，卢莫笑得就像是开花了一样，他连忙画了一个明教弟子也是流着两行泪的给唐衍看。

「我…也没有！」

「我没骗你，你知不知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会对我好多久。」

「听不懂。」

「不用听懂。」唐衍心想还好卢莫听不懂，这把弱点都暴露给一个人那无疑是致命，倘若卢莫对自己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自己岂不是太傻了。

见唐衍没在生气，卢莫想不如趁着现在画几张图问问唐衍哪些事他可以做好了，这样先商量好，以防他又做错什么。

卢莫先是画了一张明教弟子和唐门弟子亲亲的图举在手中问唐衍。

「可以？」

「不行。」唐衍摇摇头。

卢莫把这张图放到一旁又画了一张明教弟子和唐门弟子拥抱的图给唐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