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臣不自觉的动了动自己被攥住的手指,却蹭到了少女手心结实的厚茧,有些痒。
“没必要。”
男人看着左维斯从窗沿上跳下来,顺着她的力道跟在她的身后,明明是彼此都了解不深的异性,但是很多时候总是给解语臣一种两个人已经相处了很久很久,久到地老天荒的那种。
左维斯回过头就看到了那个收留了自己的好心人露出了一个柔弱的微笑。
但是话语却像是刺骨的寒冬。
“他不想让我好好活着,我怎么可能有机会痊愈?”
左维斯下意识的就愣了愣。
“像我这样的解家败类···”解语臣牵着左维斯的手,安置她坐在身边,拿起手侧的竹筷给女孩的碗里添置了一个水晶包,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伤口用衣袖盖住,布料摩挲的刺痛被他忘却在了脑后,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透着病态的指甲,露出了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表情。
“···别这样。”
左维斯皱起眉,直觉不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解语臣。
“你会好的。”
别露出那种仿佛被遗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