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胤禛就看到红的不正常的手心,好在没有破皮,这时看着她有些吃痛的表情,又问了问。
魏紫披上外衣,翻过手心给胤禛看,撒娇道:“疼,妾身可疼了。”
她手心本是粉白,如今却红的快要滴血。
“娇气。”胤禛垂首看着,“待会儿让苏培盛拿药,先忍忍。”
这会儿胤禛才想起来苏培盛,起身拉下青纱帐,道:“在屋里等着。”
魏紫坐在帐子里看着他的背影,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这不合时宜的月事,之前怎么不来!!
吃不到的愤怒归愤怒,好奇心可得满足。魏紫解开了感识,竖起耳朵听着堂屋的动静。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停下来,胤禛冷而磁的声音将苏培盛喊了进来。
苏培盛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行了礼,头抵着地面,跪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自家爷叫起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
苏培盛苦着脸道:“任嬷嬷那里原先带着的丫鬟害了病挪了出去,新来的蝶娟是今日刚刚拨来的,任嬷嬷以为是调教好的,直接用了。晌午魏格格这儿的人去禀,任嬷嬷记在册上,让蝶娟去报一声谁知,谁知蝶娟报到正院去了。”
回禀完,苏培盛脑袋都要耷拉到胸前去了。
“原先是哪个院子伺候的?”胤禛拨着佛珠,没什么情绪的问道。
“回贝勒爷的话,原是原是正院里的小丫鬟。”苏培盛咬咬牙,说了出来。
小丫鬟便是连二等都算不上的,阖府上下只有几个正经主子院里才有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