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又笑。

等到玉川濒临恼羞成怒之际,他才又止住笑,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花,按着肚子,他轻飘地道了一声“好”。

“好。”

太宰鸢色眼眸宛如一滩静水,有斜-阳落在潭水上隐光明灭。

“我知道一个地方——津轻很值得一去呢。”他得意洋洋接着道,“我知道津轻有七种雪花。”

“津轻?”

津轻——太宰的故乡。

玉川心头一动,她不禁微笑,笑容像月光一样柔和,同样轻声地回答,“好。”

玉川看着太宰微亮的眼眸,抿着唇笑。

“治哥可以介绍给我看。”她少见地用了治哥这个称呼。

太宰笑:“如果玉川撒娇的话,那就可以。”

玉川扔给又在得寸进尺的太宰一块毛巾,催他去换衣服。

“啊玉川又……”太宰瞧着玉川面颊,眨巴眼睛。

他的后半句话被打断。

玉川把毛巾盖在太宰头上,温声又郑重的说。

——“那么,等一切结束,我们就先去津轻吧。至于其他的我们可以慢慢商量。”

约定便成了。

然而,这一年,俄罗斯的老鼠们成群结队搞事。某个精也不甘示弱。欧洲被闹得天翻地覆,美国也被搅弄风暴。

退休计划暂时不得成行。

太宰每天盘算自己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