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这是第一次和兰堂近距离接触。他之前只是听组织其他人和苏格兰提及过兰堂此人,以及偶尔与兰堂碰过面,但是更多的接触是没有的。

兰堂表情极为冷淡。

他似乎绝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这样一种清冷而漠然的神态。

加之这畏寒的作风。

他记得曾听贝德摩格吐槽过,兰堂从头到脚都不太像法国人,除了一言不合就罢工的风格。

安室透极力发挥自己的社交天赋,但是无论他说什么兰堂都是不冷不热。

话说现在是夏天,他真的不热吗?

兰堂不仅不热,还觉得可以把空调关掉。

安室透保持组织传统黑衣,在这个没有空调的房间闷得直出汗了。可兰堂俊美的脸庞仍旧微微苍白,就像一块坚冰。

“……综上,你明白了吗?”兰堂第二次正眼看他。

安室透点头,再次露出清爽阳光的笑容,“兰波先生放心,我已记住了。”

兰堂点点头,补充一句,“我希望行动能在五点前结束。”

安室透愣了一下。

兰堂看了下时间,“我在fraisier订了蛋糕。五点取。”

安室透默。

他想起了关于兰波的另一个传说,兰波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奴。

对这一点,他早就亲眼目睹了。

所以,他保持了镇定。

安室透微笑:“您还有别的要说吗?”

兰堂:“新出的那个药请尽早送到我手上。”

安室透心一凛,是那个药品吗?兰波要那个药品干什么?是替自己要的,还是替他背后组织要的?

他的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