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莫要被人随便占了便宜。
“呵……”,郭瑾忽而嗤笑一声,用力抽出手指,说出的话却比这暮秋天气更为干冷刺人,“与你何干?”
既然不肯喜欢我,那我好与不好又与你有什么干系呢?
挂名哥哥的殷切关怀,她从不稀罕。
……
郭瑾憋着满腔闷气回屋,正要直接熄灯闷头大睡,谁知还未洗漱,门板便被人自外侧敲响。郭瑾心尖一颤,脑中反复自我忏悔着,只觉自己方才语气太重,兄长定是要伤心的。
若是他此时再来,自己定要温柔些才是。
郭瑾趿着鞋子迅速拉开屋门,还未瞧清门外之人的模样,那人便已携着冷风成功挤进门内。郭瑾满目疑惑,曹昂进门后便乖觉垂手而立,认真解释道:“戏瑛先生见夜色已深,特意留我宿下。”
郭瑾:“……”
所以他邀请你留宿,你来找我又是作甚?
许是猜出她的腹诽,曹昂无故眨眼,继续解释道:“戏瑛先生自言睡相不雅,不便相留,又提及阳翟之时,阿瑾曾与文若先生同榻而眠,故而劝我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