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终是稳下神色,敛眉回道:“夭丽不俗,楚楚怜人。”

郭瑾再接再厉:“敢问将军春秋几何?”

吕布似乎颇有些羞涩:“布虽虚长先生十余岁,但先生六艺俱通,又勤学不辍,布实难及。”

郭瑾:“……”

先不管这谦不谦虚的,大她十余岁是什么鬼?

想起某三国电视剧中,冲着刘备还要自称一句“愚兄”的吕布,郭瑾突然有些脑部缺氧,哪个劳什子的编剧写的这破剧本来着?

三十多岁的人了,妻妾估计早已双全,哪还会跟貂禅爱得要死要活啊摔!

郭瑾不甘心地补上一嘴:“将军想必早有妻室?”

吕布应得干脆:“爱妻严氏与我青梅竹马,得幸执手,必生死不弃也。”

郭瑾一时呼吸不畅,也就是说她老人家费心费力安排半晌,结果人家郎无情妾无意,自己还险些做了那拆人婚姻的小人?

吕布似乎觉出气流凝滞,不由活跃氛围道:“苏小姐柔婉体贴,又对先生情深义重,堪称先生之良配。”

郭瑾屡受打击,听闻对方此言,不由得圆目而瞪。

苏婵对自己情义深重?郭瑾禁不住咳嗽两声,脑中拼命回忆着两人屈指可数的两次会面,难道自己的魅力已经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

郭瑾一时面色微怍,不知心情是喜是悲。

苏婵奏着秦筝,此刻随着拍子,竟开始轻轻吟唱起不知名的曲子。郭瑾瞧着对方阖眸投入的模样,脑中的歌声晃来荡去,最终竟转变成一道清浅动听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