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guys。”娜塔伸手搭在杨黎肩膀上,“怎么了?”
“问你的男朋友。”
“没什么,娜塔。”
杨黎一瞬间转移了视线,轻轻的笑起来,“没事。”
他拍了拍娜塔的手,黑寡妇在杨黎身侧落座:刚才的那一瞬间就完全变成幻觉了,气氛好得像是要开小花,克林特却只想马上离开这里。
娜塔莎扫了杨黎一眼,表情有些古怪,“你真的不擅长撒谎。”
什么都没发生?克林特都快炸毛了,娜塔莎很肯定他背过去的那只手上拿着武器,现在也没放下。
“不,这不算是谎言,什么都还没发生。”
穿着米色大衣的这个人稍微向后靠了靠,半眯着的眼睛,手非常自然地放到娜塔莎旁边,刚好压住一根手指;这一刻,他大概就是最好的演员。
他稍微侧过脸,看起来甚至很上镜。
不能说没有用,对面面无表情的鹰眼看着旁若无人陷入无限对视结界的两个人,已经准备起身走了。
“别再散发你的荷尔蒙了,我知道你在瞒着我点什么。”
红发的特工弯了弯唇角,“别想躲过去。”
她的声音是柔软的,像是花瓣。
刺的部分正覆盖在杨黎的手背上,使劲地扎着他的手指。
她染成红色的指甲正掐着他的手背,“嗯?”
杨黎的手很凉。
突发的紧张让他的手指冰冷,和娜塔接触的时候——像是重新找到了交换生命的感觉。
一部分热度从她那边传递过来,特工在发觉他的手有些凉后放弃了“严刑逼供”,将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有些担忧的看过来。
“怎么了?”
“我……我很担心你。”他说,“我不知道……你会死。”
他因为紧张而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