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甩开追兵后,马儿也累了。
放任马儿在林子里吃草,三人在一棵树下休整。
“那些官兵捉你做什么?”丘处机问。
“不是捉我,是捉靖儿。”余蔓抱着郭靖,坐在大树裸露的树根上,小孩子心大,眨眼的工夫已经睡着了,“他们点名要郭啸天之子。”
丘处机皱眉,气愤之余也十分不解。
“你认识段天德吗?”余蔓问。
丘处机将这名字默念几遍,毫无印象。
“不认识,他是谁?”
“领头的武官,自称在临安府当差。”
丘处机一听“临安府”,不禁露出犹疑之色,喃喃道:“不至于”
那些人不至于长情到,还要追究当年的事吧。
余蔓打量他,轻声问:“那年郭家和杨家突然被问罪,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郭、杨两家到底因何获罪,单单一句谋反太过笼统。
段天德的出现,让她忍不住凭经验怀疑,这一切的背后还是有完颜洪烈的影子。
丘处机想起往事,怅然长叹,郁郁道:“当时,我刺杀王道乾失败,离开临安路过牛家村,结识了二位兄弟。”
“不曾想,那狗官派人追过来,欲拿我归案,二位兄弟助我杀敌,因此埋下祸根。”
余蔓沉吟,“追杀你的人都是王道乾的手下,朝廷的官差?”
没有金国使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