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1]
他叹一声,恍然惊住,细想一下这首诗,地理位置不对,此次对抗匈奴战场不是在陇西,应该不是这首诗词。
心里稍稍安慰,却依旧减不了担忧,即便不是这首诗词,那么多写征夫征妇的诗词,犹如此诗词结局的数不胜数。
她颓然躺回榻上,眼睛直直望着帐顶,还在回想梦中的境况,越想越害怕。
鸡鸣时分她才再次入睡
一直睡到晌午方悠悠转醒,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着了凉,头不舒服,全身也使不上力,小檀端来膳食,她刚吃了两口便反胃全都吐了出来,再也吃不下一口。
齐母闻言赶过来,瞧她面色苍白,精神疲惫,立即让人去请医工。
医工赶来问了情况,号了脉后,向她问道:“娘子月信多久没来了?”
唐小诗心一紧,脸颊微热,却一明白对方之意。她的月信似乎从齐颂离开就没有再来过。之前宋楚的身子不太好,月信也不准时,推迟甚至隔月来都是有的,加之她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经常因噩梦失眠,有些内分泌紊乱,食欲不振,所以即便没来或有其他的反应她也觉得正常,没朝那方面想。
也更是因为她不认为会一次就中。
齐母自然懂医工之意,有些激动地拍拍她手又问一遍。
她回过神道:“两个多月了。”